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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手调查报告:音乐真人秀节目玩宫斗

作者:协策网络-技术部    标签:企业网站设计     日期:2013年10月03日    类别:行业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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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鏖战正酣,南都为《快乐男声》、《中国好声音》和《中国梦之声》算笔总账。 特约漫画:僵尸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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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亲带故有好处。“好声音”叶玮庭曾是张惠妹的和声。

  找什么人?

  “真人秀节目,最怕的是找来一批中不溜的人”

  上哪儿找?

  “3个多月里,跑遍三四十个省市,还经常在音乐重镇安营扎寨”

  怎么去找?

  “一 名导演跑夜场,一名跑白天线,还有一位专门上网搜人”

  找来之后?

  “好声音”要经过样带、录音棚和乐队的考验;“梦之声”要闯过8关;“快男”要考察故事背景

  三大爆料人

  沈宁《中国好声音》副总导演

  严敏《中国梦之声》执行总导演

  赵晖《快乐男声》天娱品牌经理

  南方都市报7月23日报道 暑期电视荧屏,音乐真人秀节目缠斗正酣,台前各家卫视为收视率拼得你死我活,台下人才招募市场的宫斗也玩得惊心动魄。与以往“选手找平台”的状况不同,如今的真人秀已经迈进了“平台抢选手”阶段,选手的成长和培养远远赶不上各节目从地毯式搜索向掘地三尺方向发展的速度,“选手荒”已然开始。

  目前有十几档音乐真人秀节目正在荧屏热播,其中浙江卫视《中国好声音》、东方卫视《中国梦之声》和湖南卫视《快乐男声》瓜分了7月收视的半壁江山,然而,在短则3个月、长则1年的筹备过程中,三大节目组都遭遇了“找人难”——— 《中国好声音》花钱如流水,用人如牛马,编导们水深火热;《中国梦之声》导演把自己比作地产经纪,把找人变成了一场广泛的人民战争;《快乐男声》走着一条最难的路,大呼“给草根机会”。

  今年人才招募市场是否陷入了“选手荒”?为了抢人,三大节目如何八仙过海?不同找人团队的核心机密又是什么?日前,来自三档节目的主要负责人分别接受了南方都市报独家专访,将选秀背后的找人故事以及秘密,一一道来。

  策划:汤颢

  采写:南都记者 黄晓雅 实习生 潘丽萍 申学舟

  “你好,我是XXX节目的编导,你有空可以去我们那里看看。”刚和一位选手说完这话,小李又开始物色下一个目标。2013“快男”广州T IT创意园海选现场,来自另一档选秀节目的小李混迹在人山人海中,他的任务是发名片。作为一名专业的猎头和资深电视人,他有着丰富的经验,一眼就能从人群中识别出有潜质的选手,他不用做具体考核,只要在一旁听听排队选手们哼的歌就知道“质量”如何,呆上20分钟,他就能把现场选手的概况了解得七七八八。 作为“快男”的现场工作人员,小赵的任务之一是赶走这些循着“肉”味而来的“苍蝇”,“在海选现场,你永远都能发现有人来抢你的人!有的看到好选手就发名片,问他们有没有兴趣过去他们那儿;有的说会给选手更好的酬劳,有的干脆给选手许下承诺。为了混进现场,他们甚至会直接报名来参加海选!”小赵告诉南都记者。

  抢人的问题,并不只有“快男”会遇到。

  “录制一开始就会有人这样做,有些知名节目的导演甚至会打电话给我们的选手,用接下来不能从某著名团队那里接到工作威胁他们,然后挖走。”说起抢人,《中国梦之声》的执行总导演严敏对南都记者“控诉”。

  如果把时间拨回到十年前,小李和小赵不用像今天这么辛苦,那时内地只有一档选秀节目《超级女声》,那是一个“选手找平台”的年代,那时的编导们,只要和几大城市的媒体及音乐院校、酒吧建立联系,就相当于坐拥人才的油井。而现在,成了平台找选手,为了一个心仪的选手,编导们甚至要在对方家门口蹲上3天;为了铺开更广泛的找人网络,有的编导试过在3个月里跑38个城市外加5个自治区。

  南都记者 黄晓雅

  实习生 潘丽萍 申学舟

  1

  要找什么选手?

  唱得好,很独特,有渴望

  此时正值暑期,十几档音乐真人秀节目正在内地荧屏播出,以前各大卫视苦的是没节目可做,随着海外模式大量引进,对选秀节目来说,资金、版权、赛制都不再是问题,选手资源成了最头疼的问题,大量同质节目的出现导致选手资源被过度开发,甚至闹出“选手荒”。

  “荒”并不是因为报名人数少,而是符合标准的少,选秀节目到底需要怎样的选手?会唱歌?那只是基本要素。

  “首先要唱得好,毕竟这是音乐选秀,任何故事、外形,如果没有坚强的才艺做支撑,都走不远;其次要有鲜明的个性和良好的自我表达。”《中国梦之声》执行总导演严敏告诉南都记者,选秀节目最怕的是找来一批中不溜的人,“要么找最好的,要么找最坏的,中不溜的人很难做出个性,等发现时就积重难返了。”

  “除了好选手,还要找‘坏选手’。‘坏’在原版模式里的精髓就是F unny(有趣),他称不上好歌手,外形也不是偶像,但只要坏得有特色就能让人觉得有趣,就像我们的‘高音帝’吴强,大家看完都说要膜拜奇葩。如果一个‘坏选手’10秒钟内不能逗乐观众,观众就会失去耐心,就会质疑节目的标准。比如《中国最强音》,观众吐槽的其中一点就是为什么这种水平的选手能被称为‘最强音’、为什么可以去录节目、为什么能被播出来。他们觉得我们的同行还不够机智。”严敏对南都记者说,“还有一点,如果一个‘坏选手’本身不觉得自己‘坏’,就像喜剧演员不觉得自己幽默,他就称得上一个真正好的‘坏选手’了。”

  此外,选手对成名的渴望也是不少节目看重的要点,严敏说:“我们没有请求任何一个选手来参加节目,我们离开任何一个选手都可以。这个位置如果不摆正,就会遇到很多障碍和麻烦,就会被说有黑幕。所以我们很看重选手身上有没有对成名的渴望,有渴望才是好选手。”

  《快乐男声》天娱品牌经理赵晖则认为,找选手,第一看实力,第二看魅力,这其中包括长相和特点。“我们希望选出有理念的选手,扩大他的独特性,想给年轻人、草根一点机会,哪怕他们开始唱歌时会走音。我们希望看到他们经过才艺的培养,一步步成长。”赵晖说,“所谓的回锅肉型选手今年比较少见,因为如果他有足够的潜力,早就出来了。”

  和《中国梦之声》不同,《中国好声音》对怪咖、Funny咖不感冒,“‘好声音’一定是要找才艺很好的学员,一定要是高手间的较量。”副总导演沈宁告诉南都记者,“因为它的起点比其他选秀节目要高,其他节目一开始都是清唱,而我们在初步筛选阶段就会让选手进录音棚,在棚里试唱。”所以,《中国好声音》有了一个不同与“快男”和“梦之声”的选人标准:现场感染力。“通过与乐队的配合来考察选手的现场感染力,既有细节情感的表现也有感染力的学员,质量非常高。”

  才艺达标+有个性+够独特+一颗想红的心=通杀各节目的好选手

  2

  上哪儿找?

  唱得好,很独特,有渴望

  在“前选秀”时代,节目组只要做些常规宣传、招募,不愁没选手。传统的做法,一是在各大城市进行海选、路招,二是通过网络和电话进行网招,三是由经纪公司、酒吧老板、音乐院校等推荐选手进行预约报名。

  但凭借这些老法子,近几年已经很难找到让人眼前一亮的选手,如今的选秀节目除了地毯式搜寻,开始进入掘地三尺的状态。“你能辐射到多少人、拿到多少资料,才是最重要的。好比地产经纪,重要的不是拉到客户,而是找到房源!不管用多少方法,就是要求每个经纪都要有100套房源,每个编导在做的就是———找房源。”《中国梦之声》严敏如是告诉南都记者。

  《快乐男声》

  不至于大海捞针,但好苗子真的少了

  “今年肯定会遇到选手荒,但我们的选秀已经做了10年,品牌总能吸引到好选手来参加,所以影响并不大。”

  2013《快乐男声》从3月下旬启动,比往年提前了1个月,海选从五一开始,比有的节目晚了很多拍,“实际操作中,我们感受到好苗子的数量和质量都比往年有所下降。启动前期,甚至连报名选手的数量都下降了。”天娱品牌经理赵晖对南都记者直言不讳,在加大宣传力度后,有些同时参加多个选秀节目的人选择了放弃其他选秀,重回“快男”舞台。

  作为内地选秀节目最悠久的品牌,节目组与全国多所音乐院校有长期合作,与各大唱片、经纪公司也有良好交情,加上被赵晖称为“绿色通道”的豆瓣、酷狗等网络通道,以及经年累积的人才库,《快乐男声》在预约报名方面占有不少优势,“我们和所有参过赛的选手都不单纯是选手和主办方的关系,很多选手和工作人员成了朋友,比如在微博、微信上保持联系,每当有新比赛,工作人员就会问问他们。我们也会对网络上有实力的歌手发出邀约。所以,我们的找人工作没有那么困难,起码不会出现大海捞针的困难。”

  《快乐男声》找人团队看重的是导演的选秀工作经验,他们通常身兼数职,要找人,还要负责宣传,“基本上至少要参加过三四次(选秀),要能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选手潜力。我们并不要求导演们在音乐上百分百的懂,我们更看重他们的多样性。”赵晖告诉南都记者。

  《中国好声音》

  各国建招募点

  简直像环球游

  第二季《中国好声音》的找人大战从2月打响,共设3个找人大组,每组对音乐的爱好和倾向各不相同,章骊组喜欢大嗓门,吴群达组倾向有特点的音乐,副总导演沈宁带队的组则重在包容性和多样性。

  以沈宁组为例,3个多月里,这个组跑遍三四十个省市,每两周换一个地方,还经常在北京、广东、西安、四川这些音乐重镇安营扎寨。他们把全国分成5个区域,每区派4名经验丰富的导演负责。4名导演中,两名要求有3年以上真人秀节目资历,以保证他们一接触选手“就能准确判定对方的性格和状态”;一名要求是音乐院校出身,负责对学员的音乐水平提出意见;另外还有一名助理导演——— 也就是说,同一时期,3大找人组、可能同时会有30多名导演在各地铺点。

  纵然如此努力,沈宁依然对南都记者感叹人不好找,“今年环境很恶劣,很多选秀节目一起收割,我们压力山大,如履薄冰。”在灿星总裁田明的指挥下,“好声音”今年把找人战线拉到了海外,成立专门团队去搜集海外好声音,甚至连音乐总监都亲自出动,在各国建立招募点,亲自筛听,把学员搜回来“简直像在环球游”。

  《中国梦之声》

  找成了一场最广泛的人民战争

  “选手荒?我们没有这种感觉,我觉得是他们做的功课还不够。”

  眼看选手们被挖掘了一遍又一遍,《中国梦之声》执行总导演严敏却一点不慌张,“都说找人难,我们觉得不难,但是非常辛苦。找什么人,要看你把节目放到多高的位置,也跟人脉、做事态度有关。你是否了解各个城市有什么重要的活动,能否把路招、网招放在那些活动前后?各大校园的十大歌手比赛,你能否抓住多少机会去招募?我们的草帽哥李路路、流浪歌手朱国武,到了其他节目肯定是初赛就会被刷的,但我们用自己的眼睛发现了他们。”

  《中国梦之声》的团队共有一百多名面试官,包括曾有制作其他音乐选秀节目经验的音乐编辑、音乐制作人及编导。投入海选前,面试官们要经过前期培训、开会讨论及两次面试,然后,由三个大区总导演组领导,被分成39个小组,进驻全国39个城市,通过路招、网招和预约找人。同样的招募工作,《美国偶像》用了半年,但中国团队只有3个月时间。“找人就是一场最广泛的人民战争。”严敏向手下蓄势待发的面试官们强调两条“核心价值”:一,做全民选择;二,找平民英雄,“必须把脚伸到最下面,去团结一切有可能把歌唱好的人。”

  路招

  即路演,通常由节目组向核心城市派出负责人,在当地找一个交通便利、现代时尚的大场地,在当地媒体和公关公司帮助下进行海选招募。

  预约报名

  靠的是电视台、节目组积累的人脉。选秀启动前,节目组会提前和合作音乐院校、经纪公司、音乐人及酒吧打招呼,请他们推荐好苗子。导演们偶尔也会亲自跑酒吧,以防酒吧“瞒报”好歌手。

  3

  怎么找?

  编导们水深火热,还怕被“挖墙脚”

  “每天的工作状态都很焦虑。”小刘是《中国好声音》沈宁组内的一名导演,职责是跑夜场,同组的另一名导演跑白天线,接触各种院校社团和学生会,还有一位专门留在旅馆里上网搜人、搜当地的最新视频,然后汇总给夜班、白班导演分头去接洽。

  小刘每收集满20个学员,就得去租一天录音棚。“有条件的就让他们自己提供未经修改的声音样本,两到三首歌,必须包含中文歌,手机、录音棚录的都行。没条件的,我们就集合到录音棚试唱。有人唱现场很牛,但通过电视机的小喇叭播出来就不牛了。录音棚过关,才算过了基础门槛。来的人很多,但我们压力非常大,必须要鉴定好再往上推。真怕超越不了第一季,所以每天都水深火热。”

  另一名被派到台湾“搜声音”的导演小陈也有同感。他和同伴们在台湾呆了12天,每天8点出门,到唱片公司见经纪人,晚上熬夜蹲酒吧,拼命找了10天后却连一个好声音都没找到。

  “台湾大部分都是唱片歌手,租录音棚一录就发现根本唱不了现场。我们急死了,疯狂再找,有天找到个老太太,张惠妹出道时就听过她唱歌的,听完后我们一个导演泪水哗哗流,问她哭啥,她说想到这十多天的苦终于有了收获,百感交集……结果最后这个老太太还是没来……”

  即便千辛万苦找来了选手,还要面临被“挖墙脚”的风险,严敏告诉南都记者,《中国梦之声》刚开始举办路演就引起了竞争对手的注意,“我们前脚走,一些有名气的节目后脚就来。”

  遇到“挖墙脚”,编导们即刻变身“说客”,《快乐男声》的赵晖对南都记者说:“我们会告诉选手这个平台对他意味着什么,还会讲讲我们的实力如何,让他们自己判断。我们不会轻易承诺。”

  4

  找到之后呢?

  编导们水深火热,还要防被挖墙脚

  布下天罗地网后,节目组等待收网。各家有各家的操作方式,《中国好声音》的选手要经过样带、录音棚和乐队的层层考验;《中国梦之声》要凭清唱闯过8道关卡;《快乐男声》则要经得起故事背景的考察。

  《中国好声音》钱!真花钱!

  《中国好声音》导演们将辛苦收集的声音寄回总部后,还要面临多轮逃杀。第一关就是要经过沈宁等的亲自鉴定———以沈宁组为例,250个小样中,只有45人能收到前往上海的邀请,等待他们的是另一轮考验:进棚,定歌。

  每位选手要填一份表格,写上自己愿意唱的歌曲,“最好是中文歌,英文歌一般不在推荐范畴,因为老百姓接受度比较低;不能原创,必须是改编或翻唱,因为原创歌曲有可能是学院根据自己声线来创作的,不能判断声音的真实性。导演组在名单里再进行挑选和延展。”节目组还有禁歌单,《可惜不是你》、《如果没有你》、《新不了情》等歌因为太耳熟,全被划入“黑名单”。

  歌一天没定,小导演们就一天比学员还抓狂,一边疯狂找歌,一边和学员讨论,有的甚至天天缠着领导:“求开个会吧?把歌定一定!”

  完成定歌录制后,节目组里的电视制作人、音乐人,会连同十多名电台D J、制作人等外援,聚在一起讨论选手表现,考量标准包括音准和音律跨度等,如果是翻唱歌,要求“有特色、有感情、能打动人”,如果是改编歌,则要看“是否新颖、能否被大众接受、够不够独特”。这一关里,选手们被分成A BCD四档,C和D档直接出局。

  杀出重围的选手们再度进棚,配上乐队演唱,这一关考的是现场感染力,边唱边录,录完了导演组还要放到喇叭里仔细分析……“因为有的人唱惯了伴奏带,不适应乐队,比如学生,比如那些唱惯了的酒吧歌手。最好的学员就是既有乐队经验,内心又对音乐有很大的诉说感,这样才能带动乐队。”沈宁对南都记者感叹:“进棚选人,还要合乐队,每天都是钱,所以‘好声音’需要重金的支撑。”她举例,选手上台时,连手中的话筒都有讲究———每支话筒都会注明不同的推值,以发挥每个人声线的长处。

  《中国梦之声》

  清唱!清唱才见真功!

  《中国梦之声》的面试官们选拔的标准是清唱。执行总导演严敏告诉南都记者:“每位选手从递交报名视频起就开始在比赛。从清唱视频到出现在评委面前,他要过8道关。”其中包括考点、考区、大考区、音乐编辑、音乐总监和总导演的考核,每一关都是清唱,“清唱自己觉得最好的歌给我们,中英文无所谓。我们强调清唱,因为有些人的声音经过麦克风和后期处理会非常不错,但如果清唱不能让我们喜欢就没有后来了。清唱好的人底子好,加了麦克风、乐队和后期,效果一定不会不好。”

  《快乐男声》故事!故事要真!

  经过几轮对歌唱水平的筛选,《快乐男声》进入考察故事背景阶段,赵晖对南都记者表示,节目组重视的是故事的真实性。“我们会趁选手不在时和他的朋友聊天,导演们也会和选手进行3轮以上的聊天,通过多方验证,尽可能让虚假的故事少一些。”

  在赵晖看来,今年海选中令他满意的是找到了草根,呈现了原生态。“快男今年选择的是一条最难的道路,不管是坚持直播,还是选择让多样化的选手站上舞台,都很困难。大家讨论了很久,还是坚持这么做。如果湖南卫视做了十年选秀都不坚持的话,真正的草根将难有复出之日,永远比不过专业歌手。我们也做好准备,承担指责,接受建议。”

  对于“选手荒”和选秀节目扎堆,赵晖坦言,《快乐男声》今年遇到了真正的危机和压力,“我们要把这条路走到底。”

  第二季《中国好声音》,80万人参加海选,170名获得登台资格,4 6名得到导师转身,录取比例为173 95:1.

  《中国梦之声》的每个面试官手上都有一定的淘汰比例,2 0万报名海选,最后留4 0 0人参加录制,播出的只有40人,录用比例是5000:1.

  《快乐男声》从3月展开海选到7月全国晋级赛,3 0万名海选选手中留6 6人参加20强晋级赛,录用比例是4545:1,通过十场总决赛选出冠军。

  喂,他们都从哪里来?

  王乃恩———“搜索”搜来的(多谢了导演他妈,还有刘欢……)

  小潘是《中国好声音》副总导演沈宁手下的一名导演,第一季时他找不到学员,每天都处在极度的焦虑中,吃不下睡不着,最后终于惊动了妈妈。

  潘阿姨私下暗暗帮着想法子,某天一拍大腿:“08年奥运会时,刘欢和萨拉·布莱曼合唱《我和你》前本来是个大学生唱的,后来取消了才换成他俩,要不你们去找找那个大学生?”小潘和沈宁一合计,觉得靠谱,立马去搜,搜出了王乃恩。“当时王乃恩是A角,但他奶奶去世了,所以他放弃了,换成B角,后来B角被换成了刘欢。”

  小潘辗转找到了王乃恩,但这时的王乃恩已经被选秀“伤”了很多次,早已决定不再参加,认命地在酒吧驻唱。小潘拿着原版节目,蹲守、沟通了无数次,终于把这枚悍将带到了节目里。

  央吉玛———“说客”说来的

  (为了“宣传门巴族的音乐”)

  参加《中国梦之声》前,央吉玛在音乐圈已小有名气。一位在上海玩乐队的朋友向严敏推荐了央吉玛,称看过她的现场演出,“很不错”。严敏从北京追到大理的酒吧,找到央吉玛,她却顾虑重重。“我们找到她的老师,打电话说服她参赛。”最后,经过几天的考虑,为了“宣传门巴族的音乐”,央吉玛终于答应了邀约。

  平安———“忽悠”忽来的(硬是把对音乐疲了的他煽起来了)

  去年接手《中国好声音》时,“平安”是第一个出现在沈宁脑海里的名字。十年前沈宁在上海做音乐节目时,曾采访过一个大学生乐团的主唱,正是平安。他的嗓音让沈宁念念不忘,十年间,平安在上海音乐圈的走红和起起伏伏,沈宁都看在眼里,“他三十多了,在酒吧唱歌,没想过会有太大发展,我去说服他,他不是很想来。”

  为了打动平安,沈宁找好友、上海的一位女主持出马,她的老公大学时和平安一起做过乐队,被要求去好好吹捧一下平安,把他“忽悠”过来。到了后来,平安的亲朋好友几乎全被发动起来。

  但在之后的游说中,沈宁避免以副总导演的身份亲自出马,“考虑到以后选手间聊天,会说找你是副总导演,找我的是个小导演,心态会发生变化。所以我基本是听汇报,这样选手心里就不会有太大起伏。没办法,真人秀如果有一点差别就失之千里。”

  一个多月的沟通中,平安一直摇摆不定,他觉得自己对流行歌曲已经“疲了”,导演们通过反复选歌,为他找到了流行摇滚的新歌路,但在现场中被杨坤选中,平安却慌了神。“他本来以为在上海唱歌已经无人可比了,但人家都是4转,他只获得杨坤一转。”甚至在Live总决赛前夕,平安还拉着沈宁的手问:“你觉得今天我能赢吗?”

  朱国武———“捡”回来的

  (“梦之声”郑重鸣谢“最强音”)

  朱国武参加《中国梦之声》路演的前一天,正好赶上《中国最强音》在上海录制。朱国武在“最强音”的面试上只唱了4句就被导演叫停。朱国武揣着仅剩的60元,愤愤不平地走了,朋友告诉他附近还有个“梦之声”在报名,他就顺便过去了。

  轮到他时已快晚上6点,他唱了一首《回到拉萨》,面试官问:“你今年几岁?”朱国武答:“1979年的。”面试官一听,超龄了(记者注:报名年龄界限为18-28岁),告诉他回去等通知。正巧那天执行总导演严敏也在现场,觉得这人有点意思,留下了电话,同时对他放宽了年龄限制,通知了第二次面试。结果,朱国武唱哭了导师,走进了全国40强。

  冯俊杰———“心痒”跑来的(身为俞灏明的室友,噔噔噔跑来海选)

  《快乐男声》广州唱区海选中,有一位选手名叫冯俊杰,他是当年“快男”俞灏明同一寝室的好友。俞灏明参赛后,冯俊杰也曾参加过海选,但因家里经济出了状况,选择退赛。

  退赛后,工作人员一直和他保持朋友关系。今年海选一启动,冯俊就收到了节目组的邀约,但他未能杀入广州赛区十强。“还有很多人和他一样,曾经参加过,又回到这个舞台,因为他们不服气。他们对舞台有强大的向往,所以我们也会不断去联系这样的人。”

  最后的小提醒·《寻人记》备忘录

  《中国好声音》有张“选歌黑名单”

  报名后,每位选手要填一份表格,写上愿意唱的歌曲,英文歌不在推荐范畴内;不能原创,必须是改编或翻唱。

  导演组在名单里进行挑选和延展。节目组有张“禁歌单”,《可惜不是你》、《如果没有你》、《新不了情》等上榜,原因只有两个字:太熟。

  《中国梦之声》请乐队、伴奏靠边

  从递交报名视频起就进入了参赛状态,历经考点、考区、大考区、音乐编辑、音乐总监和总导演的考核,每一关都是清唱,中英文无所谓。节目组坚信:清唱好的人底子好,加了麦克风、乐队和后期,效果一定好。如果清唱不能让他们喜欢,就没有后来了……

  上《快乐男声》前,搞好群众关系

  经过几轮对歌唱水平的筛选,《快乐男声》进入考察故事背景阶段,节目组重视的是故事的真实性,比如,工作人员会趁选手不在时和其朋友聊天,导演们也会和选手进行3轮以上的聊天,通过多方验证,以此减少虚假故事的出现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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